咐的吧?!这一桌补下去,”李逸舒还指了指上面明显贴了“补肾养生酒”标签的酒瓶,“还有这东西,你确定我呆会儿还走得出这个门吗?”
江小兔有点尴尬:“咳咳,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吩咐的,你信吗?”
“信!”除了说信,他还能说什么?
他看上去,已经虚到这种程度?可老婆昨天不是才说过,说他不虚,不用补的吗?
所以,这事还真是这帮纸人自做主张?
“咳咳!它们可能有点误会,我会跟它们解释。”
李逸舒表情僵硬:“……”难道是昨天表现太差的事情,被这帮纸人给偷听了去?
它们这是嫌弃他没有“伺候”好它们女主人?
江小兔赶紧挥手,让它们把东西撤下去:【搞什么?还不快拿走。】
纸人们有点懵逼:【这是我们特地准备的,主人。】
【不用,你们男主人不用补,他不虚。】
纸人们:【不虚?可是,你们早上不是在讨论他昨天晚上时间太短了,还把主人弄疼了吗?】
李逸舒听不懂,只能盯着江小兔看。
江小兔听到纸人们这么说,羞得简直想要捂脸,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