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这种道理总懂吧？当年我们在部队的时候，会有那么高要求是为什么？你心里就没点数吗？”钱建忠恨铁不成钢，“你觉得没有什么，可外人不一定不那么觉得。尤其是很多人不知道真相，他们只会看图说故事，就你们那场景，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孙宇航：“……我不知道……”就感觉你们年纪太大，想多了，老古董。
“以讹传讹，总知道吧？你说的是这件事情，我说的是那件事情，最后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钱建忠一脸严肃，十分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觉得我说得有点严肃，觉得心里不舒服。可你自己想想，在这个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相？”
孙宇航摇头，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
周志强跟钱建忠配合多年，默契十足，哪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叹息：“所谓真相，就是我们以为的真相。”
孙宇航更加茫然了。
“说得再简单一点，”钱建忠无奈补充，“为什么上法庭要讲证据？就是因为我们不是当事人，不在事件发生的现场，我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只能收集相关证据，从这些证据中去寻找真相。哪些证据不会说谎，哪些证据会有人为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