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左肩的肩带,打结似的连衣裙,一侧肩带解开,裙子瞬间自一边退落,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也露出了染血的狰狞伤口。
“你——”
羞恼异常,伶牙俐齿的时汕竟不知道说什么来斥责。
连医生都要避讳的人,在一个仅见过三次的生人面前如此,白净的脸涌起潮红,她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坐好,别乱动。”坐在她身后,他用消毒药棉按住了她受伤的肩膀。
钻心的痛,让时汕没办法再动作。
时汕伤在后肩上,一个人,别提包扎,连消毒上药都不可能完成,也许是想到了这些,她用右手抓住左边的肩带,裙子不再下滑,只露出左侧肩膀。
长期待实验室,时汕的皮肤很白,像是月夜里盛开的栀子花,清冷而白净,黑色的衣裙,雪肩外露,再添几缕散落的发丝,轻而易举就于黑白间旖旎惑人。
越是美,映衬肩背上的伤口越是可怖。
酒精药棉消毒后,慕郗城看着她的伤口,彻底阴沉了脸,“有玻璃碎片。”
“我能感觉得到。”
说出这句话是碍于时汕的医生判断。
过度冷静理智,慕郗城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