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一次慕郗城说话时汕都会认真的回答。
“那下了车会热吧。”
六月中下旬的天,怎么可能不热?
时汕不知道慕郗城这些话都是因为什么引起来,和他搭腔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他睨着她说,“穿这么多?”
其实,他只是对那条系在她手腕上的丝巾耿耿于怀。
管她喝水,管他背书,这个男人现在又要管她穿衣服了?
时汕扯了下唇角,失了耐心,也不再回话。
慕郗城盯着她的手腕上的丝巾,眼眸暗了暗。
拿了一罐jan带来的冰咖啡,是易拉罐包装,慕郗城动手将拉环拉开。
“喝吗?”
尝了一口后,他有意放到她手边,和喂橘子不同,这次不是诚心让她喝得。
时汕回:“不——”
‘喝’字还没有出口,就在一个换车道的转弯中,灌装冰咖啡洒了出来,直接倒在了时汕的手腕上,香浓的冷咖啡从手腕淌下去。
同时遭殃的,还有那条系在手腕上的丝巾。
“真是抱歉。”
漫不经心的语气,时汕听不出他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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