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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机场。
时汕腿伤走得慢,被慕郗城嫌弃,所以妥协被他抱着。
来的时候,她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再回去,有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理事、助理、保镖,简单随行人员估计有20人,这一众人走机场大厅实在太扎眼了。
好在,保镖全是便衣。
否则,时汕当时想:可真像是黑社会。
慕企的私人专机。
上了飞机,等到飞机起飞了,慕郗城推着她的头,直到靠在他身上,“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飞机上,时汕睡不着,更何况,最近伤了,她的活动范围就只能在牀上,卧室。
自他怀里抬起头,她不睡。
“阿汕。”慕郗城叫她一声,“这次在德国玩儿的好吗?”
只字不提她找人的事情,只当她来德国游玩。
时汕知道他故意的,明知这段在德国的旅程,她过得糟糕透了。
还要,这么讽刺她。
再明显不过,他话里有话。
时汕睨着他,淡漠的回了句,“挺好的,除了丢证件,淋雨,被驱逐出酒店,还有腿受伤。”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