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鲜艳的红色,刺痛了时汕的眼睛。
让她背脊僵直,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郗城今晚对她的所有好耐心用光。
他居高临下地冷冷睨着她,言辞犀利道,“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让行使妻子在牀上的义务有什么不对?”
“单方面获取的结婚证,也算结婚证?”
“算不算,阿汕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
他让她看,她才不要看,一见了就完全心烦。
“我当你丈夫,碰你都不能碰吗?”
他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时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挣开。
可这男人恶劣地使坏,他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腰际,酸软无力的腰肢根本没有办法再挣。
直接就被他得逞地靠在他怀里。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取了家庭医生留在牀头的药膏,长指沿着她的裙摆摸索了进去。
直到碰触到她双腿间依旧湿.润的羞涩,时汕惊愕地窘迫,白嫩的脖颈处几乎一颤那就染上了绯红。
简直又气,又羞。
可终究是因为被他碰触的不适感,紧紧地蹙眉,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