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多了,现在也有了抵抗力。
薄凉的唇,贴着她的白嫩的耳际问,“我是别人,昨天躺在我身下说不要的人是谁?”
被他的话惊到,时汕直接坐起身,也顾不得现在的头疼了。
可他偏偏不让她起来,搂着她,让她不能挣扎。
“我是别人?”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时汕窘迫。
可搂着她的人照样不消停,又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是不是别人?”
惊愕地妥协,“不是。”
这才听话。
她不敢再乱动,也没有应言说话,只怕他莫名其妙的又起了心思,就开始不停地换着方法地折磨她。
这一天,靠在慕郗城的怀里,时汕的心绪浮浮沉沉,到后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男人像是毒药一样,会让人随着时间久了,连抵抗的能力都完全消失。
……
…….
最终时汕还是没能回去继续进行实习工作,只因为有媒体跟着,实在太难缠。
只能听慕郗城的话,和他一并回慕家府邸。
他说,“明天一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