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城哥去了薄家,家里就我和你,还有吕叔,你看着做,要是需要帮忙,就知会我一声,我下来。”
将嘉渔脱下的外套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闫霜催促她,“出去大半天,累了一上午,回卧室躺一会儿,我把药给你送过去。”
“不用忙着我,我自己能来。”
挽起袖子,嘉渔去厨房找了玻璃杯,蓄满温水,取了药片以后,给闫霜说,“有事,就喊我。”
“能有什么事,快去喝了药,休息一会儿。”
闫霜见小姐脸上还是有些虚弱的病容,让她赶紧上楼歇着。
陈家阁楼上,静谧安静的只有嘉渔一个人。
推门,进入卧室。
撩开郁蓝色的水晶珠帘,嘉渔坐在梳妆台前,将手里的药片服用下去,喝了。
这药很苦,几乎是在喝完以后,下意识地打开梳妆台一旁的抽屉,看到包裹着花花绿绿塞满了的糖果,她还是略微吃惊。
这只抽屉里,一直有糖果不假,却没有这么多。
还是这种,今年几乎停产已经很久没再吃过的糖果,不知道是从哪儿找来的。
没有细想,嘉渔剥开了糖纸,含了一块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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