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照顾好自己,我就省心。”
看嘉渔上楼的背影,陈屹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一件错事。
二楼,卧室。
嘉渔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箱,上一次回来得知还要到幕府去,没有怎么大动。打开女孩子的衣柜,她在挑衣服,一边整理,一边想到前两天身上那件奶白色的开司米毛衣,染了血迹,不知道那天是谁帮她脱了,换了睡衣。
将卧室门打开,嘉渔在二楼的楼梯间看到刚整理完书房的闫霜,冲她招手。
“小姐,怎么了?”
嘉渔问,“闫霜姨,你看到我那件白色的开司米毛衣了吗?”
闫霜回忆般地想了想,问,“是不是圆领,套头的那件。”
“对。”
“我刚才见了,正晾晒在露台的晾衣架上,我一会儿帮你取回来。”
“您帮我洗了,谢谢。”
闫霜疑惑,“不是我洗的,不是小姐自己洗好的么?”
嘉渔怔了怔,问,“前一天,我从医院回来,是谁送我回卧室的?”
“一直都是慕少爷。”
渔怔了怔,对她道,“您去忙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