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怀里睡,“别抱着枕头,会得颈椎病,想抱就抱我好了。”
抢了她的怀里的软枕,时汕动了动,就再没反应。
慕郗城抬手谷欠要关台灯,看到放在台灯下的那支钢笔,手指又顿住了。
2005年的苏州。
19岁的嘉渔问,“郗城哥,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正在握着钢笔伏案的人,说,“习惯了。”
嘉渔看着他手里的钢笔又问,“直接用原子笔不是更方便吗?你,为什么总是用原子笔?”
慕郗城手里的笔一顿,扬起头他说,“十万个为什么小姐,你再继续问我为什么,你选修工商管理系的课题报告,我就不帮你写了。”
“诶,别呀,你不帮我写,我怎么交?”
“谁让你选修商学院的课程的?”
“不是为了每天都能看见你么。”
“看来我们陈小姐的,理想还真是伟大。”
“所以,难道你不该表现出很感动。”
“陈嘉渔啊。”他审视着她写得课题报告蹙眉,“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不要随意对待,还有,每天的到商学院读选修给我乖点儿。”
他坐着,她站着伏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