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满是温存,还有满室的墨香。
感觉到自他身后靠在他身上的人,他笑斥她,“橡皮糖。”
自她送了他那支钢笔,他便带在身上。
2006年,20岁的嘉渔指着他的钢笔,会在他出差前说,“有时候,真是羡慕它,总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慕郗城却浅浅道,“傻气,它就是你。”
“我是你的钢笔?”
“嗯,方便我终生携带。”她来不及思索,回应她的是,他缱绻在额头上的缠.绵的亲吻。
2007年,12月24日,嘉渔‘过世’整整一年的圣诞夜。
第一年,他逃了。
不能在国内,一刻钟都不能呆。
那天,他于法国谈合作,谈公事,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作息饮食完全混乱,连神情都是恍恍惚惚的,宛若黑白无常遗忘后,逗留人间的幽魂。
合作谈完,他整个人都是空地,一个人漫步巴黎街头,英俊的东方男人,异国他乡,什么都没有,只剩扣在商务西装上的一支钢笔。
12月25日是圣诞节,他还在工作。
笑得时候,眼里空荡荡的,仿佛早已看尽了浮生,看透了世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