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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前,所谓的嘉渔的‘葬礼’,宋菱痛哭不停,被宋老爷子当面掌掴,那一幕在慕郗城脑海里还有印象,不论怎么说,老人都是疼孩子的。
宋家并非因为宋菱和岳父离婚,而不再照看嘉渔。
至于宋菱,慕郗城完全由着他妻子来。
即便不肯接受宋菱,他不希望她心里总是藏着恨意。
总这么下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嘉渔换好了拖鞋下牀一边在浴室里刷牙,一边让慕郗城帮她绑头发,她问,“以前,我知道宋菱是这样的人的时候,我是怎么接受的?”
慕郗城将她手腕上的橡皮筋取下来,给她绑了个孩子气的丸子头。
他说,“你过去都是决口不提宋菱的。”
“那我是真恨她。”
觉察他妻子能记起宋菱,也能记起曾经在苏州的一些琐事,慕郗城给她绑好了头发问,“阿渔,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和嘉禾是怎么互换的?”
422的那场特大火灾,每次嘉渔回想起来那样的火光就是一个冷颤。
“很冷吗?加件衣服。”
“不了。”看着自己身上这条小黑裙,嘉渔说,“慕郗城,你为了你的喜好每天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