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那你让他送还给我好了。”
嘉渔:“……”
郊区庄园外,雨刷冲刷着挡风玻璃上的雨珠。
章远问,“不到上面去接太太下来一起回家吗?”
“不了,她就要下来了。”
车内的钢琴曲,乐调悠扬,是一直不变的肖邦,雨天听肖邦总有种怀旧的意味。
慕郗城靠在车内的椅背上,这时候在雨夜中看到有模糊的人影靠近,轻轻扣响玻璃车窗的声音,让慕郗城对章理事眼神示意后,将车窗降了下来。
“有时间可以谈一谈吗?”
慕郗城接过章远递来的雨伞,打开车门下车——隔着被雨水淅淅沥沥冲刷的挡风玻璃,章理事看着站在劳斯莱斯车旁的两道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远了些,显得有些模糊。
慕郗城看了陆时逸一眼,语气很平静地问,“什么事?”
“她很快就会下来了,应该。从开庭后到现在,看来她已经完全放平了心态。”
“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陆时逸沉吟了半晌道,“10年,我两次失踪,都和赵明峰有关,一次车祸,一次被陷害惨遭毒手,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