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了。
她的形象代表着慕威森,代表着她丈夫,所以她开始化妆。
人们常说,当你开始为一个男人化妆,说明你爱他已深。
嘉渔曾经不信。
现在深信。
何止是化妆,高跟鞋,黑西装,一切自己从来不爱的东西,完全能因为他而妥协。
等上了最后的唇釉,正装完全换好,嘉渔跟随管彤下楼,脚上再痛不及慕郗城为她中枪时的那半分煎熬。
心脏已经麻木,不光是疼痛连人世间的冷暖体会起来都有种障碍。
可是,再冷再痛,她都要撑下来,因为没人比她明白今天是鸿盛房地产动工典礼的晚宴,慕家的庄园外,媒体早已经为了个水泄不通全海城市都在等着看她笑话,看百年风雨幕府下马的笑话。
而她自从嫁给她丈夫起,就是慕家的一份子。
再难,都要撑下去。
随着慕家庄园外黑色的雕花铁门打开,记者蜂拥而上,同时慕家的警卫员维持着外在的秩序。
——“慕太太请问,您现在暂时代慕威森是因为您先生真的过世了吗?寰宇传媒的新闻是否属实?”
——“曾有媒体曝出您丈夫死因和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