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可她的那份担忧,谁能理解?
嘉渔晚归后,情绪不太对,慕郗城看得出来。
晚饭后,他将阿伦叫到书房问,“今天下午黄昏,太太都见了谁?”
阿伦想了想,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慕太太交代了他不能告诉董事长,他不好出尔反尔。
阿伦低着头应了句,“老板,太太只是去了公司。”
慕郗城起身,将手里的财经杂志放下,负手长立,“阿伦,你在太太身边几年?”
“先生,已经有一年。”
“在我身边几年?”
“六年。”
“六年情分不比一年?”
“老板,可……可是,太太不让说。”
转身过来,他看着面前的人,告诉他,“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我不会计较。”
阿伦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太太,去了陆氏,见了陆……”
不知道该不该将话全部讲完,说了大半以后,阿伦终究是住了口。今天下午,从慕家送太太外出,他就觉得对方脸上的情绪不太对。
见陆时逸倒也并非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太太不允许他跟,也不允许他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