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庆,低调喜欢安静。
但是他还没见过她穿婚纱的模样,怎么可能就此作罢。
他欠她一个婚礼,总该给她。
午餐后,考虑到嘉渔和慕先生的身体状况,大家又纷纷离开。
嘉渔看着离开的家人、朋友、同学她攀附在慕郗城的肩膀上说,“看来我人缘似乎没有那么糟糕。”
午后的阳光很暖,一树的海棠花如火如佘,慕郗城摘了一朵别在嘉渔乌黑的长发间,问他妻子,“囡囡,你觉得自己开心吗?幸福吗?”
她扑进他怀里,骤然浅笑,“开心,幸福,有这么多爱我的人,尤其是有你在,再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他笑了笑,只是看着她,心里就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因为身为她丈夫,他明白,嘉渔是真的快乐。
2011年9月份入秋,天渐渐凉了下来,慕郗城做好准备断药,然后注射安全的抑制疫苗。
一周注射一次,虽然过程很难熬,但是想到嘉渔,想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他在这段本该特别痛苦的日子里,相反很舒心。
他要戒药,也能算得上是戒毒。
每天被病情折磨反反复复,整个人却越来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