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就知道:那个男人哪里是不舍得她离开呢?为了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还真是煞费苦心,把她当笼中鸟来囚禁么?
“禾禾,禾禾,你能听到吗?”
安然在外面拼命的捶门,嘉禾最终选择了顺从坐在轮椅上,用法语和两位护士交流,将她送到了病房门口。
“将门给我打开!”
两个护、士有些心急,“这——顾先生说了,您不能出去——”
“我一个坐轮椅的断腿残废,怎么跑?不就是见见外面的人么,有什么不行的。”
“可是——可——”
护、士可是了半天,见嘉禾伸手去开门,也不敢上前打扰,毕竟这可是顾先生心尖上的人,未婚妻,以后的顾太太。
随着那扇病房的门终于打开,安然整整焦躁了一晚上的心,才安分下来。
她太怕禾禾出事,好在她现在安然无事,气色看起来也不算那么糟糕。
“禾禾,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腿上的伤口很疼很疼?”
乔安然知道自己问的这个破问题很傻,但是她终于看见她有些语无伦次。
“安然,你进来,我们慢慢说。”
嘉禾伸手,直接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