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冷冷的笑,“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贱、的可以,是不是刚从那个男人的牀上爬下来,心里满满地都装着他,只要陪他睡了以后,他的做过所有过分的事情你都能原谅他。”
“冯修浚,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那么说他。”
“你不许!”他继续向前,将她压在桌面上,握着她的手腕去碰触他的左眼,“嘉禾,你难道忘了如果那天没有我护着你,那天被一枪打在眼角上的人就是你?那个禽兽只能让你一次次陷入绝境,害得你苦不堪言,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嘉禾手指瑟缩着碰触到冯修浚眼侧的疤痕,很浅很浅的伤疤,但是曾经的威力无限大,一枪打得他的视网膜被毁了。
她说,“是,我是欠你的没错,但是冯修浚你别诋毁他。”
“我诋毁他?”冯修浚近似痛苦的冷笑,想到曾经因为嘉禾而被陷害数次,脸上有种憔悴的落寞,“他有什么值得你死心塌地的?”
嘉禾的肌肤很白,暖橙色的浅色光晕让她盛夏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包裹着温和的晕泽,只是那些暧昧旖旎的红痕实在是碍眼到了极致。
他怒极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怎么,刚从他床、上浪、荡下来,现在就又成了一脸的清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