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噎了一下,磕磕绊绊道,“你可……可是个孕妇,你们还——”
嘉禾突然浅笑,坐在她的牀上对她说,“这种事谁能控制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安然眨眨眼:“你可真是个禽兽,顾先生真可怜。”
嘉禾:“……”
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太对。
“才不是我。”
“是么?”安然饶有兴味得看着她道,“不是你勾引他?他会碰你。给他跳脱衣舞来着?”
“……”给神经病绝交吧。
一把扯过安然的被子,嘉禾将自己裹在里面,拒绝和她说话。
安然笑着扯扯被角,“开玩笑了,你还真生气。真是的,就凭你想要吃他,想想都不可能,乖乖被吃死还差不多。”
嘉禾松手,将盖过头的被子扯下来,她怎么感觉说来说去:乔安然这个女人都是在损她。
安然躺下问她,“和我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很怀念激动?”
“你又不是顾先生,有什么好激动的。话说,安然你还真是合格的舞蹈生。”
“怎么说?”
“跳舞把胸都跳没了,还真是敬业。”想了想,嘉禾所有所思,“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