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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最狼狈还是高扬起下巴,“不是我的错,我永远都不会认。”
向北忽然恍然,见她渐渐转身直接向外走。
外面还在下雨,他上前阻拦她,“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要到哪里去?”
“不论到哪里总好过于在这里当个罪人。”
浑身淋湿的楚蔷反悔指着她,像是在怒责一只丧家犬,“立刻给我滚!滚出顾家!”
嘉禾没有看她,直接从她身边过的时候。
听到楚女士对她的身世剥皮抽筋,“不过是没有教养不懂礼数的孤女,哪里来得野种妄想进入顾家,管家把她给我赶出去!”
野种?
被戳到痛楚让她不计较这些,只是想到自己真的没有父母,没有——什么都没有——
女管家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孩子,很为难。
“陈小姐——”
“我自己会走的,不用麻烦你们。”最近住在这里,女管家对她很和善。
嘉禾依稀记得。
她身上的伤有些疼,但毕竟年轻恢复起来也很快,更何况心里的伤痕裂开比柔体要疼痛一万倍。
她强撑着神色向外走,雷雨交加,顾家外面的路很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