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摇摇头,唇角带了嘲讽的弧度。
如果有得可选,她不会选择为了那个男人怀孕,给他生孩子。
唯一不后悔的是,她的女儿很乖很可爱,是她永远的慰藉。
所以她才会更恨他。
咖啡冷了,嘉禾就那么喝了下去,品不出半点午后茶的闲趣,满满地都是近似中药的苦涩。
——好不容易在琼州定下来,又要搬家么?
嘉禾想事情想得出神,桃芝看着她一脸无奈。
哪里有那么多事发愁呢?
“听说我们这位顶头上司,企业是最大的顾氏银行,还是国际银行,身价该有多少呢?”桃芝闲来无事坐着猜测。“银行企业做那么大,又抢什么人家医药行的企业饭碗?”
嘉禾情绪寡淡,笑了一下说,“因为他有病,有钱人,向来药不能停。”
桃芝喝着卡布奇诺快要喷出来,大笑说,“陈医生,我真不知道你竟然也能说话说这么阴损!”
“我说得难道不是事实么?”
“小姐,你赢了。”
将那本杂志倒扣在桌面上,嘉禾起身,“小妹妹有时候别总看这些有的没的,往往这种不平凡男神级别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