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里,就喜欢这些没办法被他掌控的女人。等到玩儿腻了,就彻底一脚踢开?
“混蛋,顾怀笙你个大混蛋——放开我!”
嘉禾猛地挣扎,被一只大手按在肩膀上,背部贴上了冰冷的玻璃镜子。
高高盘起的发,松散了。
水晶发簪掉落的瞬间,乌黑浓密的发丝如瀑般倾泻下来。
一切惊慌失措的过激挣扎中,嘉禾要被他给彻底气哭了。
狭窄的空间里,他俯下身来,男人冰冷的身子和她柔软纤瘦的身子近似没有缝隙得贴合在一起,这种诡异的切合让她联想到多年前。
也是被他这么压着,为所欲为得进入到体内身处。
顾怀笙沉着脸,连嗓音里开腔都带着种冷绝的压抑,“别再让我看到他碰你!”
嘉禾怔然。
随着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冰冷的指尖揉捻过,灼烫的吻随之而来,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白希的耳垂圆润的犹如珍珠。
上面没有夸张的耳环,只有小巧的两枚银质的耳钉,格外配她。
被蘸了冷水的手指清洗后,一开始落在耳廓上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