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这件棉质的居家服,眼瞳里滑过半分仓促,很快又恢复镇定,“这不过是我所有衣服里的随便一件,你不用有意这么说。”
用厨用布巾擦过手指,男人修挺的背靠在洗理台上瞥了她一眼,“越大越不坦率,越喜欢说谎,不如你五年前率真可爱。”
“那很抱歉,五年前的那个陈嘉禾已经死了,如果顾先生想要找的是她,那你可以离开了。还用我再说一遍吗,这里非常不欢迎你。”
顾怀笙视线留在她脸上,眼神沉了又沉。
到底是变了,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只刺猬,随时都能像人竖起满身的荆棘。将眼前好容易经营起来的温情全都残忍刺破。
良好的氛围霎时间荡然无存。
他转身盛了一碗汤,狭窄的厨房里与她错身而过,冷峻的脸上恢复往日里的冷淡。
嘉禾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握住了,刺痛的厉害。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咬着苍白的唇,警告自己决不能再像五年前一样犯贱。
她做的没错。
只有让顾怀笙离开她的生活,她才能获得现世安定。
餐厅里。
顾怀笙出来,看到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