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遍,她是笑着的。
就像曾经一样。
而,在他身边,她已经失去笑的能力了吗?
如果再不能让她笑……
他叹了口气。
午后时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下雨。
jeep车驶进华清庭,木兰苍白欲滴的花瓣徐徐绽放,染着清透的水滴。
雅香四溢。
木兰树的枝丫下容雅站在那里,似乎那次谈话后她又恢复了常态,“先生回来了?”
她去给顾怀笙撑伞,告诉他今天华清庭来了几位客人,每个客人上门来都是为什么什么。
顾怀笙听着。
扭头看她一眼,“把伞给我,去趟后苑。”
“啊?——”
容雅出神间,手里的雨伞不自觉的松开,只是脚像是钉在了地面上一样就是没有办法移动。
疯女人?先生的母亲,还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怪诞传闻,让她很多天都没有适应过来。
顾怀笙转身撑着那把黑色的大伞进入雨幕中。
容雅站在淅淅沥沥的雨水间,及肩的长发都被雨水打湿了,披散在肩头。
“女孩子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