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隔着毛巾轻抚在她发间的力度,温和又固执。)
她一怔,瞬间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和华清庭固有的南海沉交织在一起,没由来的熟稔。
“雨这么大,也不撑把伞?”
他薄唇间咬着那支香烟,一只手将附着在她发顶的毛巾揉过她的沾着水珠的发丝,等头发大致擦完了以后将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防止头发再次滴落水珠下来。
嘉禾心急如焚的冲过来,没有闲心操心这些反锁事,“梅梅呢?顾怀笙我知道梅梅在你手里,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帮她擦头发的男人眼瞳暗了暗,长指附着着毛巾压覆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回应她的话。
浑身近似淋得湿透的人,见不到女儿内心里承受的煎熬指数在不断飞升。
她淋了雨卷曲浓密的发还在滴水,重新换了条毛巾扣着她细白的手腕一直到客厅的沙发上。
嘉禾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甩开他的手,又被他用了力度回扣。
“顾怀笙,我要见我女儿,你不能这么做?”
她急的近似跳脚,他却再次离开了客厅
嘉禾一点都受不了地跟着他,在他身后继续说着心急如焚的话,“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