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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禾禾。我今晚总是做噩梦,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很不安。”)
嘉禾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释然道,“我很好啊,有两个孩子在我身边我能出什么事,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好好的享受生活。”
她的口气那么轻松,和往常完全没有区别。
可嘉渔能察觉到她的反常。
嘉禾的个性和她恰恰相反,她好强又固执,那些骨子里的软弱无能不想被人窥探。
人总是这样越是难过就越是释然。
嘉渔最了解她。
没有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问孩子的状况,相反她说了别的事情。
“我记得你最喜欢《帕赫贝尔的卡农》,我最近想要试试可是很多音都把握不好,你能帮我听听吗?”
嘉禾缱绻在碎花牀幔下,撇了下嘴唇,“什么大半夜睡不着,是你们学校又安排了你表演节目吧?”
“被你看穿了。”
她释然。
两人关于音乐聊了大半夜,嘉禾吃了药,药效发作上来的时候她带着耳机听嘉渔的帕赫贝尔卡农,低沉的乐调很适合入眠。
她眼里嘉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