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心里去是不是?”
她恍然,记起他像是真的不止一次说过爱自己。
随即她又拧眉。
“男人在牀上说的情话,谁会相信是真的。”
顾怀笙:“……”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你不是不相信我,你是不相信你自己禾禾,连陈嘉渔都能看出我对你的心意,你怎么能装糊涂到现在?你其实很清楚我爱你。却迟迟躲避着不愿相信。所以我不逼迫你,也不强迫你,就这么在你身边陪你耗着。你有心结,强求是强求不来的。我早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一天想不明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辈子想不明白,我就等你一辈子。”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现在才明白:她的心生了很重的病,原来他是那么清楚。
次次回避着他的温柔,故意用冷漠和讽刺打断他的示好,是她的懦弱软弱。
不是他不曾对她温存疼溺,是她坏到从不想给他机会。
她在折磨他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那么的痛。
“是,顾怀笙我曾经那么的固执己见,认为自己要恨你一辈子了。可是,我想清楚了……我得到的却是你要去法国的消息,我匆匆忙忙不屑一顾,看到的却是你和傅允陶一起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