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离婚,我还有丈夫。”
箍紧她的身子将她扯回来,他有些迷恋地埋进她柔软馨香的颈窝,“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很介意——陆先生,你放手!”
在他再度贴过来的时候,她将手从他的脸侧甩了过去。
白皙软嫩的手带动的掌风丝毫不逊色,就算他本能躲得及时,还是没有幸免于被她抓伤。
就是这样的抓伤,让他忽然想起那晚他们新婚夜的不愉快。
长发凌乱的女孩子看着他脖子浸透的血珠,说了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偏偏要——”
他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脖子上的伤痕,整理了下衣领,淡淡的说了句,“你该修指甲了。”
曼妮咬下嘴唇,此时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她,很乖巧,很嫩。
但已经丝毫激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面色恢复如常的岑森冷淡,男人伸手,握着眼前女孩儿小巧精致的下巴。
“这么不甘愿,是内心里还藏着什么让你忘不了的男人吗?”
曼妮脸上染着慌乱,她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冷漠的时候是能冷成这样的。
在她面前的宛若是个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