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武康非常满意,这条街卧虎藏龙呀,街坊都是工匠。转身对许三郊说:“三郎回家稍待,我让你嫂子帮忙梳洗,咱们一起回州衙。”
亲自把许家父子送出大门,回到卧室更衣梳洗,如烟帮他挽发髻,边梳头边说:“郎君恕奴奴多嘴,西厢房多好的房子,为什么折腾呀?火炕又是干什么用的?”
武康想了想,实话实说道:“火炕其实就是床,可以烧火取暖的床。每到天寒地冻的冬天,没有棉衣、兽皮御寒的穷苦人家,就靠火炕御寒过冬!如果北方地区家家盘炕,冬天能少冻死许多人。”
如烟想了想,还是不太理解:“也许郎君是对的,可婺州的冬天不冷,加床被子就过去,没必要大费周章造火炕。再说就咱们三个,睡不了那么大的床!”
武康竖起大拇指,笑着夸赞:“烟儿说的不错,火炕在江南地区,确实没用武之地。不过咱家的炕,不是睡人的,而是睡鸡...孵化小鸡的。在我的故乡,很多电力...热力不足的农村,都用这种土办法孵小鸡。”
“哼,郎君又哄奴奴”,如烟噘嘴表达不满:“老母鸡抱窝暖小鸡,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睦州和婺州挨着,奴家虽然孤陋寡闻,对睦州也多少了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