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回应,唰一下横刀出鞘,转身呵斥痞子:“你这田舍奴耍花样吗,这里是不是你们的老巢,欺某的刀不快吗?”
“不敢,不敢呀”,痞子冷汗直流,赔着笑解释:“这是柳大郎家,昨天约定好的,今天在他家耍钱吃酒。奴就是因为没钱,才去布庄要...要钱的。我们每个月都聚会,他们肯定在的!”
武康觉察不对劲,痞子的德行他清楚,无论赌钱、吃酒,吵吵的能把房:“武帅快带崔娘子离开,我们俩殿后。这个人非常危险,咱们三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武康不由得苦笑,恐怕走不了呀!看了看杀气凛冽的壮汉,看了眼横七竖八的尸体,点周浩名吩咐:“特大凶杀案,不良人必须过问,逃跑就是渎职。去把大门关上...执行命令!”
周浩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关院门。壮汉满眼蔑视,提着血刀转身,绕过一个矮榻旁,盘膝而坐面向大门。把血刀放在身侧,抱起酒坛斟满酒碗,仰头一饮而尽,抓起榻上羊腿狼吞虎咽。
武康看了眼半斤装酒碗,又看了眼古怪矮榻,鸡皮疙瘩瞬间爬满身,汗毛豪猪般根根竖起。四张狰狞死人脸,撑起一块木板,构造出简单矮榻,不得不说挺有创意。
眼瞅着僵持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