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里用胡凳、胡桌,和后世桌椅相差无几。热腾腾的粥端上来,比平时稠了很多,菠菜也比平时多,沾老崔的光了。
心急喝不了热粥,崔义玄又打开话匣子:“二郎来到婺州,做的每件事,我都看在眼里。你是阿谀奉承的佞吏,也是能做事的干吏,这样的下属,正常上司不会放走你!县令不要想了,就算长安真的认命,我也会驳回去。”
武康有些懵,崔义玄继续道:“婺州四县的县令,任期都没到,他们也没大过错。倘若朝廷认命,必是婺州以外,老夫不会放你走,你自己也不想走?”
“崔公说的是,暂时没离开的打算”,武康据实相告:“很多事没完成,养鸡场、肥料厂、酿酒坊等等。已经和五兄打招呼,让他物色一套宅院,我把家人接过来。大人忙碌半辈子,也该享几天清福了!”
崔义玄不禁叹息,沉默半分钟,无奈道:“有件事老夫瞒了你,你家搬离了武村,当初你被污蔑为酒神 ,你家人不堪排挤。我一直在查,可惜杳无音信。让睦州刺史帮忙,也无丝毫进展。”
武康如遭雷击,不可置信望着他,脑中闪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老实巴交的武老爹,调皮可爱的小妹,吃鼻涕的小弟,还有星夜送钱、食物的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