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玄点头,确实是心病,刚在信上看到了。即便知道病根儿,也没办法对症下药,不由得拧起眉头。司士参军魏定州,靠过来小声说:“崔公容禀,我之前遇到过类似情况,治疗方法却...”
“哎呀魏公”,司兵参军秦礼,急匆匆说:“每耽误一息,变之就多分危险,这都火烧眉毛了,您就赶紧说吧。”
老魏看众人急切,叹口气说:“我在并州为官时,有个五十多的老书生,科举得了头名,当时就癔症了,和变之相差无几。有一老郎中,找来老书生最害怕的人,一耳光抽醒了他。”
“不行,这样不行”,九娘首先反对,看向老崔委屈道:“老书生是兴奋过度,二郎是因为属下惨死,郁结在心。耶耶,再想其他办法吧,二郎够难受了,别再打他啊!”
老崔气的差点跳脚,女大不中留呀,狗屁郁结在心,他是活活吓疯的。狠狠瞪宝贝闺女两眼,手拈长髯说道:“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试试了。武变之平时最怕谁,速速请过来。”
号令一下,竟没人行动,老崔觉的被驳面子,黑着脸就要发火。司仓参军孙应元,赶紧上前讪讪道:“崔公,我认为在整个婺州,二郎最害怕的,也是唯一害怕的...只有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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