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暴力执法。悄悄这满身伤痕,要是崔公怪罪,我都担不起。你们啊,真应该向狱卫学习。”
不良人登时两眼放光,大牛招来手下,低声耳语一番。武康撇撇嘴,来到大牛办公桌,提笔蘸墨书写。不大会儿功夫,不良人拿着家伙儿过来了,拳头大小的石锤,塞满鸡毛的垫子。
大牛一声令下,不良人一拥而上,将张二五花大绑,扑通撂地上。鸡毛垫儿平放胸口,两人站好位置,抡圆石锤砸垫子上。这种套路,不会留下外伤。
凄厉哀嚎充满房间,武康置若罔闻,奋笔疾书。写完收工,慢慢站起,提纸到张二跟前,放声朗读:我叫张二,婺州城张孙庄人,永徽三年腊月二十八晚,潜入吴家后宅。吹熄蜡烛,模仿吴和堤声音,骗奸吴张氏。后被吴张氏拆穿,便强行奸污。
张二剧烈摇头,贼眼惊恐万分,呶呶叫道:“我们是和奸,我没强迫,我们是和奸...”
锤雨再次落下,哀嚎再次迸发,武康呵呵笑道:“极品田舍奴啊你,强奸徒两年,和奸一年半,对你来说没差别,非拉吴张氏垫背,良心大大滴坏。”
把认罪书放地上,转身离开羁押房,在院子里停住,看着西边太阳,嘴角勾起苦笑,自己也搞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