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官袍,登婺州刺史宝座计划。还是等成亲后,交代千年后灵魂之事吧,夫妻之间,坦诚相待的好。
九娘也不在意,继续冥思苦想,到底拿什么利益,换卢参军举荐书。这时马车停路边,秀才轻声汇报:“武帅,有粪车坏路上,挡住去路,经属下查探,并无异常。”
武康掀开车窗,伸头往前看,加高边、装冒尖的粪车,趴窝在路中央,看情形车轴被压断了。一老汉、俩青年,蹲路边愁眉苦脸,不住唉声叹气。
武康跳下车,把九娘抱下,走过去抱拳行礼,挂上笑脸说:“老丈有礼了,架车坏了?您这载太多了,一车抵别人两车,车轴肯定受不了。您是有什么急事,为啥装这么多?”
“郎君有所不知”,老汉父子起身还礼,唉声叹气:“武参军肥料厂的粪,不论斤卖论车卖,一车三十五文。都怪老朽糊涂,听二子馊主意,把架车加上高边,贪小便宜吃大亏了。”
九娘噗嗤乐了,武康也莞尔,当初整治婺州环境,建公厕、招募环卫工,挨家挨户倒马桶,送粪到城南肥料厂。大半年下来,竟攒了座小山。恰逢春耕佳节,处理积攒粪肥,每车三十文收,三十五文卖。
抬眼看向远方,一个车影都没,不禁有些失落,问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