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两文钱就是‘度’,不能买三文货物,不能超过这个度。”
有点儿意思呀,大兄弟还是内行,武康觉的可乐。示意手下收刀,打量青年几眼,抱拳微笑道:“本官乃婺州刺史,姓武名康字变之,检校越州大都督。阁下谈吐不凡,想必是体制内的,在哪里混饭吃?”
青年听不懂,斟酌片刻,自报家门:“某姓骆,名宾王,字观光,婺州义乌人。久仰武公大名,特别您那首《大明湖》,令人击节赞赏。据说城南的千里荷塘,因此改名大明湖,宾王心悦诚服。”
这就尴尬了,赤裸裸的嘲讽,同时无言以对。人家是骆宾王,七岁写的《咏鹅》,出现小学教材里,订阅数量以亿计。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重要事说三遍”的开山鼻祖,不服都不行。
气氛很尴尬,新城不乐意,瞪鹿眼反驳:“那是康郎的玩笑作,根本当不得真,康郎也有名作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还请指教!”
这更尴尬,武康老脸一红,诗不是我写的,是白居易写的。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