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刀疤脸的搀扶下,杜荣已经站起来了。他走到柳文敬的面前,问道:“柳校尉,我也要到县廨?”
其实,杜荣还真不想去,虽然平时发生这类事情,也需要走一下过场。
关键是现在,他的脸花了,脑袋也被开了瓢,走出去丢人啊!
柳文敬皮笑肉不笑的道:“今儿你还真能走一遭!”
他心中暗笑,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好日子恐怕到头了。他非常清楚,如今雍州牧正是杨恭仁,而长安各属廨的佐吏、长史、各职司参军,就算不是弘农杨氏的门生故史,也都关中勋贵的门人。
特别是司法参军和县里的司法佐,都是出自杨氏门下,杨氏门下会处理当当弘农杨氏观王房的公子吗?
除非他们想改换门庭,背弃旧主。
众人在武侯的押解下,朝着坊门走去,突然刀疤脸看着杨天保和单道真都是和他们一样的待遇,一脸诧异的问道:“柳校尉,他们几个,怎么上镣子啊??”
平时他们遇到这类的事情,通常都是对方倒霉,挨了打不说,还要上镣铐和枷锁,特别是四十斤重的大枷往脖子上一套,光走一路就要脱层皮。
柳文敬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武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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