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后世的那种简明扼要的账单相比,复杂了万倍不止。
越看陈园的账目,杨天保越是感觉头疼,他指着账薄道:“直接告诉我,陈园一个月可以盈余多少?”
陈应不假思 索的道:“贞观三年五月,四百五十六贯六百钱,六月,四百七十三贯二百五十钱,七月稍多一些五百零三贯九百钱。”
杨天保的眉头皱起来,不解的道:“为什么会这么少?”
陈园在后世的话,就相当于一个中高档的会员,杨天保稍稍打量了一下这里的价格,其实不算便宜。
寻常七八文一壶的浊酒,在这里都要翻上五倍,高达三十八文,一份街面上二十文可以拿下来的坛子鸡,这里的价格也要五十文以上,当然陈园最大的开支,还是给姑娘们的赏钱。
陈应笑道:“其实这也不算少了,这三个月每个月进账都有两千多贯,平均下来每天都有七八十贯,可是除了各项开支,盈余非常少……”
潘氏期期艾艾的道:“回禀东主,这个其实都是打点!万年县廨需要打点……”
杨天保恍然大悟,作为天子脚下,长安城不仅仅有雍州牧衙门(直到开元初才改雍州牧为京兆尹)还有三省六部九寺五监,还有比部、市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