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面上的身份,随便一个权贵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弄死你。
平民与贵族之间的区别实在太大了,可是说犯罪的成本太低了,杀死了一个良人,勋贵只需要缴纳十几贯钱。
可是以说,只要身份在哪,就可以为所欲为。
杨天保可不想被人瞧着不顺眼给弄死了,或者弄残,不光是杨恭仁、杨师道,在这个年代几乎所有人的心里,做官是压\u001f一切的,常言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又有言“毁家知县、灭门知府”,做官一手握权、一手捞财,自然是这世间第一等的行当。
杨天保躬身道:“轩天下的商号,只是营生,也就是商号草创,只要步入正轨,我还是要求前程的!”
“你知道就好!”杨恭仁见杨天保能拎得清轻重,颇为欣慰。
杨师道说道:“吏部衙门还有一些闲差缺职,品阶都不高,看你是否属意哪个?”
哪怕杨天保没有当过官,却也知道吏部主管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而且现在就连科举也是吏部的职责,直到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将主试权转礼部管辖,可是说,吏部才是天下一等一的肥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位置,无数人盯着,怎么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