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优优也没问过,但她想,肯定和哥哥一个类型的,神 神 秘秘,无法与人细说。
这样的工作,对家人来说的确很折磨。
但曲优优也有别的想法:“生命嘛,总会有起有伏,不会一直像现在这样的。”
“您说的是,先生也会回来的,您要放宽心。”程瑞看上去很憨厚,其实他有一双很玲珑的心,一听曲优优这话,便知道她在思 念曲凌深。
曲优优对他笑笑,说:“知道了。”
“那您先歇着,我出去了。”
“去忙吧。”
程瑞离开,曲优优看着房间里的大包小裹,轻轻叹了一声。
想收拾好这些东西,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呢。
不过东西虽然细碎,但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新鲜得很,也不觉得累。
俯身拿起一块安抚巾,曲优优的肚皮突然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