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被严斐然这样温柔以待，薇薇安哪里还顾得上疼啊，美滋滋地摇了摇头。
见她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严斐然便放开薇薇安的手，并加重了语气，说：“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还说我，如果不是你突然说话，我也不会弄洒杯子。”
“谁给你弄的咖啡？”
薇薇安没说话，柳雅颤颤地举起手，说：“是我。”
面对柳雅，严斐然沉下语气，道：“以后不要给薇薇安弄这种东西喝。”
“为什么，薇薇安很喜欢啊。”
“喜欢也不行，你记住就好。”
“……是。”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
嘴唇动了动，柳雅沉默着离开办公室。
感觉柳雅有些不开心，薇薇安便替她说道：“你别对她那么凶，是我想喝的。”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帮别人开脱，这女人是真以为自己不会惩罚她吗？
严斐然皱眉看着薇薇安，训斥道：“柳雅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竟然还敢喝咖啡，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没喝，我就是闻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