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没有直接回答严斐然，而是问：“你觉得，曲优优这个人怎么样？”
“是曲优优利用你了？”
“哎呀，你先回答我。”
严斐然狐疑地看着薇薇安，而后说：“她这个人不错，善良，有担当，就是有时候会……认错人。”
虽然严斐然说的很隐晦，但是严斐然和薇薇安都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低头掩盖住眸底的慌乱，薇薇安问：“那你信任她吗？”
考虑了下，严斐然点点头。
意料之中的答复，让薇薇安嘲讽地笑道：“你对人一直都很戒备，很少会对一个认识才不久的人交心呢。”
“我也觉得奇怪，但这种小事，无所谓，不需要花时间去研究。”
轻轻笑了下，薇薇安点着头，说：“是啊，的确是件小事。”
严斐然试探地问：“你们两个，有矛盾了？”
“不是矛盾，而是分歧，”薇薇安歪着头，含笑看着严斐然，问，“如果我们两个真有矛盾了，你会帮谁？”
严斐然面无表情地说：“谁也不帮，这是你们自己的事。”
这个回答还真是冷酷啊，却是严斐然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