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当我是什么,心情好了就逗着玩玩,心情不好就想办法狠狠收拾一番?
告诉你,老娘还不喜欢你同你合作呢!”
“那你不想要丰厚的报酬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
可是有些羞辱,一辈子试过一次就够了!”
见薇薇安根本没有服软的意思 ,严斐然垂下眸子。
见对方偃旗息鼓,薇薇安很得意,张口便要继续说什么。
可在那之前,严斐然微垂着头,先说了话:“我承认,今天白天是我行事太冲动。
不应该为了证明某些事,就跑去找你的麻烦。”
薇薇安晕倒之后,严斐然心情很复杂,回去之后,也很认真地想过,觉得真正的放下,应该是漠然的。
这种漠然不是制造痛苦让对方难受,再冷眼旁边,不为所动,而是从心底的漠视,就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
显然,严斐然走错了路。
严斐然的话,让薇薇安蹙起眉,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调了,她问:“你究竟要证明什么,你证明的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重要了,你好好休息吧,”说话间,严斐然将水杯递给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