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心中一急,返回车子就要追。
但是刚上车,他就发现严斐然额头尽是冷汗,虚弱得快要晕过去了。
“先生?”
严斐然的头越来越疼了,他感觉脑袋里有些东西,马上就要不受他的控制而逃出来。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是幸运还是灾难,所以他用力抵抗,要将记忆赶走。
当他听到阿瑞的呼唤时,稍稍清醒了一些,而他对阿瑞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训斥:“混蛋,谁让你撞他们的,薇薇安还在车上!他们的车子受损严重,一定开不远,现在追上去!”
阿瑞也想去追,但是严斐然的情况太糟糕了,阿瑞便说:“我刚接到消息,咱们的人已经缴获了他们的飞机,他们逃不掉的。”
“你觉得宁子轩可能只准备了一架飞机吗?”
这个回答,让阿瑞的瞳孔缩了下。
“别废话,快点追上去!”
“可是您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
“别、别废话,快……啊!”
严斐然头疼难惹,喊得痛彻心扉。
“先生,先生!”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见严斐然面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