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脱离了危险,却没有清醒。”
薇薇安红着眼圈,问:“是不是严斐然做了很过分的事,才让父亲想不开的?”
“他只来过一次,也没说什么。
是老爷不想连累您,才做了傻事。”
“什么叫不想连累我,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难道父亲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有多么心痛?”
薇薇安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让人看了,着实心疼。
汉叔拿出一张纸巾,递给薇薇安,安哄了几句,又问:“所以,您是不放心老爷,才重回a市的?
难道宁子卿就看着小姐做糊涂事?”
想到宁子卿,薇薇安垂着肩膀,说:“别提他了。”
她这样子,让汉叔眉毛一挑,问:“难道宁家的兄弟俩,真的欺负了您?”
“何止是欺负,简直是不给人留有活路。”
薇薇安话不直说,听得汉叔心急不已,连声催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快说吧,我都要急死了!”
薇薇安沉默了瞬,说:“宁子轩知道这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是宁子卿了。”
这个消息,让汉叔慌了神 ,而后沉沉叹气,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