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你说的这个人,不是严斐然,我差点就要相信你所说的话了呢。”
“你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
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觉得,单凭这一点,斐然凭什么接受你?
很明显,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要争口气罢了。
我是看你现在已经很惨了,若是再被戏耍一次,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才会好心告诉你,希望你别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
柳雅见挑拨得差不多了,便昂着下颚从薇薇安面前走了过去。
薇薇安盯着柳雅的背影,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
她告诉自己,不要相信柳雅的鬼话,可柳雅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被薇薇安记在心里。
薇薇安已经没心情上课了,换了衣服,便气哼哼地离开瑜伽馆。
刚出瑜伽馆的门,薇薇安就看到大树下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正坐在里面打电话。
他也看到薇薇安了,挂断电话便走过来,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薇薇安气哼哼地说:“今天状态不好,不想练,回家。”
说着,她便向另一方向走。
但是严斐然却拽住了她,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