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地说:“她做错了事,我不能留他。”
“是,我们知道她糊涂,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是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给她留条活路。
我们不求别的,只希望她能活下去啊!”
说着,那两个人竟然给严斐然跪下。
严斐然心情有些烦躁,俯身便要扶起二人。
但他们不肯站起来,还拿出一个大箱子,在严斐然面前打开。
这箱子有些年头了,里面都是零零散散的东西,有照片,有信件,也有从学校校刊上剪下来的图片,还有泛黄的篮球护腕。
这些零碎的东西都很有年代感,但无一例外,都和严斐然有关。
“这些,都是雅雅的宝贝,她一直都小心收藏着。
我们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可是对雅雅来说,却是她这么多年的信念。”
“所以你们觉得,给我看这些,就能饶了她?”
柳雅的父亲拿出几份文件,语气颤颤地说:“我们已经争取到死者家属的原谅,这是他们的谅解书。
现在,我们已经倾家荡产,无力再给您什么好处。
当然,您也不可能看中钱财,我们现在只希望,你能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