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但我还有别的人安插在宁家，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那也就是说，这女人就是柳雅？”
“还不能完全肯定，这封邮件上的内容，宁子轩也全部都知道。
我们需要问一些，只有柳雅自己知道的事情来确认她的身份。”
薇薇安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拽着严斐然的袖子，语气康复：“你和他认识那么多年，肯定知道一些比较私儿密的事情，你来问！”
她的态度让严斐然有些无奈，问道：“你不会介意吗？”
“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婆婆妈妈的！现在，快点想个独一无二的问题来。”
严斐然想了下，说：“高中的时候，柳雅被狗咬过，你问问她，那狗叫什么名字。”
他一边说，薇薇安一边写，五分钟之后，对方给出了回复：“团团，是吗？”
“是。”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薇薇安和严斐然都对视着，心中都知道，对面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柳雅。
虽然现在的气氛比较严肃，可是薇薇安耐不住好奇心，问了个问题：“那狗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知道名字？”
“因为那是我家的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