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表情,便捏住了柳雅的下颚,强迫她睁开眼,声音阴冷地说:“为什么不敢看他,他很吓人吗?
就算他此刻躺在席梦思 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男孩子!”
不,在柳雅的眼中,宁子卿明明是世界上最恐怕的人! 此刻的她浑身发抖,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嘴儿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如果不是宁子轩架着她,她一定会滑到地上去。
柳雅想拽开宁子轩的手,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捏着她的下颚,让她连动都不能动。
在无边的恐惧下,柳雅开口告饶了,她颤着声音恳求道:“放开我吧,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无关病痛,只是因为,我怕他的脸!”
柳雅以为,自己的话肯定会惹怒宁子轩,然后他会狠狠折磨自己,也许自己结局,会和那天的血人一样。
可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那她就不必和宁子卿呆在一起了,这样说来,也是一种解托啊。
心中如此想着,柳雅缓缓闭上了眼,等待着痛苦的来临。
可实际上,宁子轩没有对柳雅动手,甚至没再强迫柳雅接近宁子卿,还恢复了温和的语气,说:“是我啊,操之过急了,按着你自己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