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温暖的女人,却狠狠伤害了他。
想到这些,阿瑞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
在这种低气压之下,柳雅实在不愿意开口说话。
可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妙,柳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全的,便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现在,是要送我回家吗?”
她的话,让严斐然将视儿线落在她的身上,并说:“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与严斐然对上视儿线,柳雅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 空洞的可怕,似乎能将人的灵魂吸食干净。
柳雅狼狈地垂下头,不敢再看严斐然的眼,低声诺诺道:“你要问什么?”
“你真不记得杀过崔瀚天?”
“这不是记不记得,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杀人!”
柳雅言之凿凿,严斐然眯了眯眼,又道:“说说这两天,你都记得什么。”
回想着近些天的种种,柳雅说:“我那天约了一位客户,结果车子开了一半发生了车祸,然后我就晕了过,再之后,就被人囚儿禁起来,所有人都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杀人凶手。
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的性格,怎么敢伤人性命呢?”
“但是我却亲眼看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