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柳雅便忍不住问严斐然:“我还要待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
这样没有盼望的回答,让柳雅的脾气一下就毛躁起来,并说:“我想恢复正常的生活,我不想因为你们的恩怨情仇而毁了自己的生活!”
曲优优忙在旁安抚道:“这件事说快也快,你别急。”
“那给我个具体点的时间。”
严斐然倒是实在,给出一个范围很广的答案:“可能是一个礼拜,也可能是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
听了他的话,曲优优无奈地望着天,心想柳雅本来就浮躁,说点有希望的话安慰一下不行吗! 那边的柳雅听了严斐然的回答之后,先是愣了愣神 ,而后就开始拍桌子:“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呢,你们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让我在这担惊受怕!”
见这女人都要拆房盖了,曲优优便耐着性子安慰道:“严斐然也在处理这件事,哪里来的吃香的喝辣的?
你看看,他为这件事,都累瘦了。”
严斐然的确瘦了,生了病还不肯好好休息,不变瘦也不正常。
柳雅也看出他的变